“宋万辉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呢。”贺君忽然笑道,这笑容让秘书又暗自捏了一把汗,“是的,之前您投资过他的一部戏。”
那部戏,贺君自然是忘不了的,为了捧红当时的女朋友而投资的,想到那个女人,她的表情微敛,“你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秘书听出潜台词,应了一声,在心里为宁希默默点了一支蜡烛,他还算是宁希的路人粉呢,唉。
她被安置在贺君名下的一处私人房产里,贺君记不清上一次见到她是有多久,但秘书每天都有给她报告那人的情况,贺君知道那人肯定是过得不好受的。
心里对她的那点怜悯早就被风吹得消散,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纯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,她的唇色苍白,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,而手腕再往上能看到有不少密密麻麻的针/孔,让人触目惊心。
“放过我……求求你……”女人在昏迷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,贺君坐在床边,伸手抽了一捋她的头发放在鼻间嗅了嗅。
如果女人没有醒来,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或许会觉得是很温馨的画面,痴情人等待受伤的恋人醒来。
女人被手腕上的伤口隐隐疼醒,一睁开眼便看到一张做梦时经常出现的脸,顿时尖叫出声,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,迅速爬起来往床的另一头缩。